说完,孟立四处找着酒盒,江隙已经忙活起来,他修长指节扣紧瓶底快速倒满两小杯酒。“江隙,既然来了就是客,把这当自己家,干了!”孟立马上举杯。江隙压低杯沿,和他碰杯后,仰头一口喝光。孟立心满意足地砸吧了一下嘴:“来,吃菜,尝尝怎么样。”“我们家盼盼啊,一个人在优山,我和你阿姨其实挺不放心的,今天见到你,小伙子还不错,盼盼在那边就拜托你了,可得帮我们照顾好了,你要敢惹她伤心,叔叔揍不动也要酒后的江隙蜕掉伪装硬壳。深渊眼眸,轻柔却让人无法抗拒,引领着脆弱灵魂步入他掌控领地。他倾身到孟盼沅面前。转动侧脸,邀赏。“怎么了。”孟盼沅看了眼客厅方向,往屋内移了两步,含胸收下巴,声音不自觉地黏腻。“亲一下再睡。”江隙跟着退后,双手撑着膝盖,呼吸间还有浓醇酒香。孟盼沅见他缓缓闭上眼睛,犹如沉重古门静待她的光临。她手指松开又抓紧,几个来回后,终是一点点贴近,眼睛也跟着闭合。……ua轻啄脸颊瞬间转变成双唇交叠。江隙掰过她小巧下巴,舌尖缠绕,加深掠夺。等再放开,两人都有点意乱情迷。“你早点睡吧。”孟盼沅低头压着错杂呼吸,溜回卧室。隔日清晨,因为前夜一吻重回失眠阵营的孟盼沅,双眼肿痛,她听着客厅方向叮叮当当的响声,气虚地从床上支起身子,幽灵般飘到厨房。“妈,又搞什么创意料理呢。”李秋斜了眼游魂孟盼沅,端着蒸屉往出走:“好狗不挡道啊。”孟盼沅嗅着香气跟到餐桌边,她正要伸手去戳蒸屉里的包子,被李秋一巴掌打开。“洗手了吗,瞎抓。”“早上的李秋女士真的太凶了。”孟盼沅莫名其妙戏瘾上身,手指假装在脸颊扫过泪,无实物表演结束后她四处找了找:“我爸就上班去啦?”“一早就走啦,我给你们蒸了点包子,我也得赶紧走了,豆浆在这小桌上,你爸今天没开车,车钥匙给你留鞋柜上了,你白天带小江在咱们这好好玩玩,听见没。”李秋装了三个包子放进餐盒,火急火燎走去门口换鞋,末了还提醒孟盼沅把蒸锅里的水倒掉。快速收拾清爽的孟盼沅,嘴里叼着个包子,腮帮子鼓鼓的,敲响客卧房门。有一下没一下地敲了两三分钟后,门才从里面打开。“嗯?”睡眼惺忪的江隙生硬地眨着眼睛,头顶顺毛被他随手一揉,打起群架。“起来吧。”孟盼沅拖着嗓音:“吃点包子,一会我带你周围转转,你就回优山吧。”“一大早就说这么严肃的话题啊,宝宝。”“你回不回都得给我回去,不然,不然把你扔海里喂鱼。”“噢,威胁我。”江隙一嘴的无所谓。已经站在冰箱前的孟盼沅,自说自话。“你喝豆浆还是喝桃汁。”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江隙,回想昨晚他将未开封的桃汁放回冰箱时,里头桃汁列队的盛况,疑惑回头。“你家怎么那么多桃汁儿。”“我爱喝啊。”“可惜了,我不爱喝。”他简单陈述。“你爱不爱喝跟我没关系,不用告诉我。”她一字一句顿挫有力。窗外晨曦已经热力四射,趁着江隙吃早餐的时间,孟盼沅回卧室换衣服。她找了两件面料尤其轻薄的长衣长裤套在身上,头发随手绕了几圈,扎了个低发髻。开门,江隙恰好也从斜对面换好衣服出来。孟盼沅瞟了一眼屋内,始祖鸟黑色大背包还落在椅子上。“拿上你的包。”“真就赶我走啊。”她大眼定定地看着他,让他自己体会。江隙侧头一笑,回屋捞起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