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第一个七天过去,唐英叡立刻回去尝试了一次。
最终,发觉自己彻底yg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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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承受方的alpha本就痛苦至极,何况对方同样是alpha。
两年过去,唐英叡始终无法接受这种屈辱。
更可气的是,寇邢与给的钱少得可怜。
三个月见回面,除了有回太用力给他弄伤了,给了他两万补偿以外。
每次才给一千三百一十四块。
有零有整,简直像打发叫花子。
既饿不死人,也存不住。
他只能将这种愤怒与恶心,化作酗酒赌博以填满自己的空虚。
酗酒是发泄情绪,赌博是幻想有朝一日发大财。
反正输了也不亏,寇邢与会帮他兜底。
如果赢了,就可以去做修复腺体的手术。
再带着跟在自己身边无怨无悔的小哑巴过好日子。
但现实总是一败涂地的,上了赌桌,赢小资,输大钱。
渐渐的,脑海里某根弦终于在寇邢与不节制的七天纠缠里,断了。
在酒店门口碰见谢莫那刻时,另一股强烈的念头破土而出,立马生根疯长。
谢莫是oga,承受这种事会比自己更容易。
唐英叡安慰自己这是两全其美,既缓解了谢莫的发情期,也帮助寇邢与渡过了易感。
自己没有做错。
但在看见谢莫悲伤的眼神时,还是像根细针扎进心脏,让他呼吸一滞。
……
唐英叡在家的时候,顿顿都买了排骨。
曾经最爱的食物,如今谢莫盯着瓷盘里油光发亮的肉块。
胃里却泛起一阵钝钝的恶心。
他不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得比以前更糟糕。
就算一生靠打抑制剂度过,谢莫也愿意。不用唐英叡替自己找alpha。
可每每在唐英叡眼前晃荡,想跟他表达自己的意思。
唐英叡就会别过脸装作没看见,转头做其他事。
谢莫发不出声,对此无力到了极致。
时间似水,三个月一晃神就过去了。
或许是每天提心吊胆,让谢莫几乎忘记了季邯越的存在。
直到某个深夜,谢莫眨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没有睡意。
因为明天就有可能要面对未知了。
窗户外却忽地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
声响越来越近,他屏住呼吸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掀开窗帘,而后,与窗外的季邯越对上了眼。
“……?”
觊觎
谢莫缓缓瞪大的双眸,映出季邯越猩红的眼底血丝和脖颈暴起的青筋。
他急切比划着手语:“你怎么来了?”
季邯越脑门充血,压根看不懂谢莫的意思。
双手扳住窗沿用力一撑,整个人带着夜露翻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