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泡饭没营养,老老实实吃两碗米饭,然后上楼。”
说完,季邯越冲管家递了个眼色,随即起身往楼上走了。
这顿饭吃得无比煎熬,管家就站在一旁,跟个摄像头似的监视着。
谢莫逼着自己一口夹青菜,一口米饭,磨蹭了小半个小时,终于如释重负吃完了。
别墅里季邯越没有给他安排房间。
谢莫在各处绕了一圈,停在一间离主卧比较远的房间门口。
一鼓作气按下门把手,“咔擦”一声闷响,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不仅如此,试了好几个房间门,都是一样的。
哪有把自己家门都上锁的啊,谢莫不理解。
管家跟鬼似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差点把研究怎么开锁的谢莫吓得一个趔趄。
幸亏管家老当益壮,反应及时将谢莫接住。
“先生,在这里做什么呢。”
谢莫无端的心虚,张了张嘴,用口型吐出两个字,
“开锁。”
谢莫生得可爱是事实,但在季邯越的地盘,季邯越的意见才为主要。
“先生是找不到路了吗?我带您回房,”管家微微欠身,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谢莫当下没办法,只得跟着管家走了。
主卧的门虚掩着,像是在邀请谁进去。
谢莫推开门,房间一片昏暗,只能借着卫生间亮着的灯勉强能看清路。
刚挨着柔软的床沿坐下,谢莫指尖还没捂热床单。
就听见浴室方向哗哗的水声里,夹着季邯越闷沉的嗓音,
“进来。”
好难
谢莫形同雕塑,手指抠着床单,不发出动静,装作自己还没进房间。
直到季邯越又重复了一遍,穿透蒸腾的雾气传进他耳际,
“谢莫,你进房间的时候,脚绊到了地毯,那动静有多大自己不清楚?”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威压十足的命令砸下,让oga本就脆弱的心剧烈一颤。
谢莫深吸一口气,进去指定没好事发生。
不情不愿踱步到门口,手虚虚握成拳,没勇气按下把手。
开锁师傅这时候又不想开门了。
磨砂玻璃门后,勾勒出oga模糊的轮廓,随着弥漫的水汽微微晃动。
季邯越喉结滚了滚,呼吸不自觉加重,无法克制回味起以前的滋味,
“我让你进来。”
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谢莫眼一闭,心一横,开门进去了。
浴室内雾气蒸腾,模糊了视线。
浴室里白茫茫一片,连瓷砖缝隙都渗着潮湿的热气。
“洗澡不脱衣服?”
谢莫一抬头,季邯越随意裹着浴巾,立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