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人赶紧摇头否认,“放你娘的屁,老子只对beta感兴趣。”
另一个忙不迭附和,“对对对。”
至始至终,季邯越都未曾发表意见。
听着他们三人的争执只是冷嗤一声,偏头看向解河,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说辞,
“任凭我处置?”
解河点头,只要季邯越动手,那他就有理由保住自己的赌场了。
季邯越朝其中一位保镖递了个眼神,懒得多说一句废话,
“把他那东西了,再兑水灌进他喉咙里。”
季邯越又斜睨了两人一眼,“你们负责动手,下不了手的话——”尾音拉得极长,
“就用自己的来抵。”
此言一出,在场都震惊了,谁也没想到季邯越手段那么狠辣。
连蜷在大衣里的谢莫都下意识探出双眼,季邯越一垂眸,便对上谢莫不可思议的样子。
悠然问道,“宝贝满意吗?”他和谢莫还有账没算,等回家后再慢慢跟他清算。
谢莫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干脆缩回去,不去看了。
见谢莫乖乖巧巧的,季邯越心情大好,甚至也不急着走。
保镖很有眼力见的扔给那两人一把刀,扬扬下颌示意他俩当场就行动。
两个alpha咽了口唾沫,你望我我望你,一时之间谁都不敢动手。
在场谁没有那玩意儿,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更别提亲自上手实操了,并且工具就一把刀。
后果要么是大出血死亡,要么直接感染而亡。
阿弎眼神也从一开始恨不得杀人的愤怒,逐渐转换为恐惧。
趁着控制着自己的那两人松懈的间隙,连忙跪爬到解河脚边。
抱着他的裤腿,声音都染上颤意,
“河哥我、我知道错了,求你了让我干什么都行,别把我扔给那个人,要是真那么做,我会死的河哥。”
商人的眼中只有利益,在利益岌岌可危之时。
若能找到挽救的法子,无论是什么,都会毫不留情抛出去。
眼睁睁看着解河偏过头,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干净的帕子,嫌弃的拨开阿弎的手,
“阿弎啊,做错了事就得承担,你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季邯越咳了咳,“啧”了一声,“我还有事,麻烦动作快点。”
那两个alpha吸了口气,到底是自己的最重要。
一个去捉阿弎的手,另一人则颤颤巍巍拾起刀,一步步朝阿弎走过去。
阿弎像条濒死的鱼,疯狂地挣扎扭动。
一旁的保镖见状,上前死死钳制住他不断抽搐的四肢。
谢莫的脑袋被季邯越搂了搂,温热的掌心覆住他的右耳,隔着布料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另一只手则隔着大衣捂住他的左耳,将外界刺耳的喧嚣彻底隔绝。
他僵在对方怀里不敢动弹——既怕季邯越突然松手将自己丢开。
另一方面,是自己也有。
虽然功能不比他们完善,但倘若那么对自己,一样会晕过去。
金属扣响起的那一刹那,阿弎心里最后一道防线陡然崩塌。
嘴里一会儿求饶,一会儿破口大骂,突然间,将目光转向袖手旁观的季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