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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 > 第50章

第50章(1 / 1)

简长生低笑一声,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陈伶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他偷偷抬眼,看见简长生下颌线绷得紧,却在月色里透着点柔和的轮廓,忍不住伸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将军身上好硬。”他小声说,带着点戏谑的笑。简长生低头看他,眼尾的戾气早已散去,只剩下满满的纵容:“总比你这没骨头的样子强。”陈伶咯咯地笑起来,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像只偷到糖的小兽,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的媚。月光顺着廊檐淌下来,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一路的脚印都染成了温柔的银白。到了卧房,简长生将他放在床榻上,刚要起身,手腕却被陈伶拉住了。他抬眼,看见陈伶半撑着身子,眼尾泛红,像染了胭脂,声音软得像棉花:“将军不陪我歇着么?”简长生的目光落在他攥着自己手腕的手上,那手指纤细,指节泛着点粉,像刚剥壳的笋。他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只反手握住了那只手。陈伶的指尖颤了颤,眼尾的红又深了些,像有胭脂顺着纹路往皮肉里渗。他往床里挪了挪,裙摆扫过床榻,带起阵若有似无的香,混着帐子上熏过的沉水香,缠成一团温软的雾。“将军白日里练了一天武,不累么?”他声音低下去,带着点勾人的哑,“躺着歇着,总比坐着强。”简长生看着他眼里的光,那光里有戏台上未散的婉转,又多了些夜深人静时的坦诚,像揉碎了的月光,亮得人心头发烫。他俯身,吹灭了床头的烛,黑暗里,陈伶的呼吸忽然近了些,带着点试探的暖。“怕黑?”简长生问,声音在暗夜里显得格外沉。“嗯,”陈伶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点撒娇的黏,“有将军在,就不怕了。”话音刚落,腰就被人轻轻按住了。简长生的手掌带着习武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烫得陈伶往他怀里缩了缩。他抬手搂住对方的腰,指尖陷进玄色劲装的布料里,像要抓住点什么安稳的东西。“将军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陈伶的声音闷闷的,埋在他颈窝处,带着点困倦的迷醉,“比戏楼里的杜衡香还好闻。”简长生低笑一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腹穿过柔软的发丝,触到他温热的头皮,“明日还去戏楼?”“不去了,”陈伶蹭了蹭他的颈侧,像只贪暖的猫,“在家给将军煮甜汤,等将军回来。”他说话时,唇瓣不经意擦过简长生的喉结,带着点湿润的痒。简长生的手顿了顿,忽然收紧手臂,将人更紧地按在怀里。陈伶轻哼了声,却没挣扎,反而像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睫毛在他锁骨处轻轻扇了扇。“将军,”他忽然又开口,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你说,要是有朝一日,你也像戏文里的将军那样,要去很远的地方打仗,我该怎么办?”简长生沉默了片刻,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摩挲着,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我不会让你等太久。”“那要是……”陈伶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要是等不到呢?”简长生忽然翻身将他按在榻上,黑暗里看不清神情,只有呼吸落在陈伶额间,带着不容错辨的力度。陈伶被他压得轻喘一声,手腕却被牢牢按在枕侧,那粗粝的指腹蹭过他的腕骨,反倒让他莫名安下心来。“陈伶,”简长生的声音哑得厉害,像淬了火的铁,“我若不回,你便——”话没说完,就被陈伶抬手捂住了嘴。他的掌心带着点凉意,指尖还沾着白日里剥荔枝留下的甜香。“将军不许说这话。”陈伶的声音发颤,眼尾在黑暗里也泛着红,像藏了两颗湿漉漉的星,“戏文里的悲剧,都是编来骗眼泪的。我们不演那样的戏。”简长生握住他捂在自己唇上的手,往唇边按了按,滚烫的呼吸烫得陈伶指尖蜷缩。“好,不演。”他低低地说,声音里带着点妥协的软,“我若出征,便把这个给你。”说着,他松开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衣襟,片刻后,将一枚冰凉的东西塞进陈伶掌心。陈伶攥紧了那东西,是枚狼牙,磨得光滑,边缘却还带着点锐意。他忽然笑了,抬手将狼牙往自己颈间送,却被简长生按住了手。“等我走时再戴。”简长生的指腹擦过他的锁骨,带着点滚烫的温度,“戴着它,就当我在你身边。”陈伶没说话,只是反手攥住他的手腕,将那枚狼牙按在两人掌心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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