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说过要教你什么。”韩风别过脸，试图掩饰泛红的眼眶，却被张琦捏住下巴，强迫他抬头。“那2016年呢？”张琦的拇指擦过他的嘴唇，带着滚烫的温度，“你用女号跟我说‘学弟好可爱’，说‘想和你一起看雪’，说‘学姐是你的’——那些话，还算数吗？”女号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2016年的冬夜，他躲在被子里，捏着嗓子发语音，听张琦用少年气的声音喊“学姐”；元旦假期那天，他站在奶茶店对面，看张琦举着两杯热可可等到雪落满身；后来用女号发“对不起”时，手指抖得连密码都输错三次。“那是……”韩风想辩解那是恶作剧，却被张琦的吻堵在了喉咙里。这个吻带着七年的隐忍和滚烫，像2016年初雪夜的未尽之言，像2017年机场的仓皇离别，像七年间无数次在代码里、在笔记本里、在思念里演练过的重逢。韩风挣扎着推拒，指尖却触到张琦后背的疤痕——那是2017年帮他处理陆明的事时，被碎玻璃划的，现在还留着浅浅的印子。“别躲了，学长。”张琦松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七年前你装女生骗我，七年后我用七年等你。现在，我们扯平了吗？”韩风看着他眼底的自己——狼狈、慌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松动。七年前他逃开，是怕这份感情太汹涌，怕自己给不起承诺；七年后张琦用七年的执念告诉他，有些羁绊，从来不是距离能斩断的。“你想要什么？”韩风的声音轻得像蚂蚁。“学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想要什么……现在我只想要睡你……我家的床很大，很软……”张琦说完朝着韩风邪魅一笑。吻痕，七年，进洞张琦的公寓在28楼，窗外的霓虹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扭曲的光影，像他们此刻纠缠的关系。韩风被按在玄关的墙壁上，后背撞得生疼。张琦的手掌掐着他的下颌，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七年前你说走就走，把我当傻子耍的时候，想过今天吗？”“放开！”韩风的拳头砸在张琦背上，却被对方箍得更紧。棉质衬衫的领口被扯得变形，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管，在昏暗的光线下像绷到极致的弦。张琦的吻落得又凶又急，带着烟草和雪松混合的侵略性，撬开他的牙关时，韩风尝到了自己唇角的血腥味。他挣扎着偏头，却被张琦捏住后颈，强迫他承受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唔……”韩风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屈辱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膝盖猛地顶向对方小腹。张琦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反而将他更紧地按在墙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带着七年未散的火药味，“学长的脾气还是这么烈。”他咬着韩风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像磨砂纸，“当年装‘学姐’跟我撒娇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女号的记忆像针，猝不及防刺进韩风的神经。2016年的冬夜，他躲在被子里捏着嗓子发语音，听张琦用少年气的声音喊“学姐”；元旦那天，他站在奶茶店对面，看张琦举着两杯热可可等到雪落满身；后来用女号发“对不起”时，手指抖得连密码都输错三次。“那是骗你的！”韩风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红得吓人，“从一开始就是耍你的，你以为我真喜欢你？”张琦的动作猛地顿住，眼神像淬了冰，“再说一遍。”“我说我耍你！”韩风拔高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狠劲，“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点可怜的喜欢？我在伦敦过得好得很，身边从来不缺人——”话没说完，就被张琦狠狠按在墙上。额头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韩风，你他妈真狠。”张琦的指尖掐进他的腰侧，那里有块浅褐色的疤痕，是2016年被足球砸的旧伤，“七年前你躲我，七年后还想往我心上捅刀子？”韩风的腰被掐得生疼，却梗着脖子瞪他，“不然呢？难道要我谢谢你这七年的纠缠？张琦，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疯子！”“是，我是疯了。”张琦突然笑了，眼底却没有笑意，只有翻涌的偏执，“从你装女生跟我说第一句‘早安’开始，从你把草莓橡皮塞进我笔袋开始，从你在仓库里挡在我面前开始——韩风，是你先点燃的火，现在想灭火？晚了！”他猛地将韩风拽进卧室，扔在柔软的床垫上。弹簧发出刺耳的声响，像他们之间绷断的弦。张琦扯掉领带，随手扔在地上，金属扣撞在床脚，发出“哐当”一声脆响。“你想干什么？”韩风往后缩，却被张琦按住脚踝，拖到床边。他的手腕被对方用领带反剪在身后，粗糙的丝绸勒得皮肤生疼，“张琦！你他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