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在马后也挺高兴的,和舅舅脸贴着脸,大腿贴着大腿,心跳连着心跳。
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簸,霍去病胯下巨兽在卫青股间磨蹭滑动撞击中逐渐苏醒,卫青却丝毫无所觉的样子,真是令人甜蜜又懊恼。
好想把这么不设防的傻舅舅吃掉啊。
霍去病叹了口气,装作抱不稳卫青腰的样子,手臂从卫青胸膛滑过。
没有女人的胸脯那么绵软,却比普通男子的胸部隆起那么一些,触碰的时候舅舅身体会不自觉抖一下,想来如果重重握住的时候,丰沛的乳汁会潺潺淌下把自己的指缝都濡湿吧。
盯着卫青的后颈,霍去病轻嗅那一丝浅淡的奶味,几乎要陷入甜美的性幻想中,却被卫青侧颈一个淡红的吻痕拉回了现实。
他知道这是谁留下的。
他还知道伴晚的时候,就会有寺人来召大将军进宫议事,每日如此,彻夜不归。
霍去病磨了磨牙,轻吻了一下卫青的耳畔,然后如食肉动物一样咬住卫青的颈侧,在那快消退的吻痕上,覆盖一个鲜红的齿痕。
卫青吃痛勒住马,抬手捂住被咬的地方,霍去病!
你…
…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去病双臂一紧箍得够呛,舅舅,我难受。
卫青再生气听到霍去病说不舒服第一反应还是问他哪儿不舒服,并且已经准备策马去找医官救命。
不过下一秒他就气笑了,恨不得拿马鞭抽霍去病两下。
霍去病抱着他舅舅,粗重的呼吸喷在卫青侧脸上,舅舅,我下面又硬又涨,好难受。
那又烫又硬的物什抵在卫青臀瓣磨蹭,恨不能突破那两层薄薄的布与舅舅亲密接触。
年轻小伙子稍微刺激一下就起立了,这很正常,自己解决一下就好。
卫青温言哄他,快放舅舅下去,舅舅不笑话你,真的。
我自己弄不下去…
…
舅舅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得病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长安城小霸王霍去病现在俨然是带了哭腔。
哪里是病了,我们去病这是长大了,来下马,舅舅教你弄出来。
卫青本来想调笑他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连生理反应都不懂,但转念一想,去病没有父兄,除了自己还有谁能教他呢?
两人下了马,旁边正有一株大树,地下还有两大石头看上去比较干净,卫青指挥霍去病坐下,自己拍拍马背,让马儿走远些,再回头霍去病正解衣带准备把自己剥得赤条条。
卫青忍不住笑出声,快把衣服穿上,也不怕风寒,裤子脱了就够了。
卫青拉着霍去病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肉棒上,示意他自己撸动,怎么舒服怎么来,可霍去病似乎不得其法,也可能憋久了,自己弄怎么都弄出不来,急得他两腿在沙地上蹬出哗哗的声响,一叠声急促喊着,舅舅帮帮我。
卫青叹了口气,跪坐在霍去病身边,双手扶在霍去病勃发的孽根上,这种事怎么能着急呢?
放松,有什么感觉就说出来。
他熟练的一手扶住底部,一手或轻或重上下摩挲硬烫的柱体,时不时抠弄一下上面的小眼,也不忘照顾下面的囊袋。
卫青一边帮霍去病撸一边观察他的面部表情,根据他的反馈适当调整频率和部位。
他的手掌并不细腻,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的手掌和指腹上有薄薄的茧,但他手指修长,紫红的柱体在他指缝间若隐若现,柱体前端流出的清液被打成白沫,让卫青的手指湿漉漉的,让霍去病不自觉想到卫青滴着奶液的胸膛。
看霍去病下腹一阵抽动,卫青就知道他要到了,指甲轻轻在马眼上划过,给予完最后的刺激就想抽手,没想到抽晚了,被霍去病紧紧按住了手腕,浓稠的浊白液体喷涌而出,将两人的手都弄脏了。
不远处有条溪流,卫青走过去洗净手上腥膻的液体,留霍去病一个人享受高潮的余韵。
卫青转过了身,没有看到他那单纯无知连自渎都不会的傻外甥眼里带着狼一样的精光。
歇息了片刻的霍去病也若无其事来到溪边洁净自身,卫青拿出一条布巾擦干手上的水,没忍住问霍去病,你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霍去病可怜巴巴望着他,我自己弄不出来就只能泡冷水了。
卫青被他唬了一跳,这也太伤身体了!
以后可不许胡来!
舅舅不教我也没别人能教我了,我只有舅舅了。
下次我要还弄不出来怎么办…
…
霍去病像眼巴巴的小狗一样拉住卫青的衣袖。
卫青一时责任心大起,是舅舅的错,舅舅疏于对你的关心了,下次你又遇到了困难可以来找舅舅,只要舅舅在家就可以。
卫青慈爱的摸了摸霍去病的发顶,才恍然发现霍去病身量已经比他高了那么一点了。
卫青顿了一下,你也大了,不然舅舅给你说门亲事吧,娶个媳妇就好了。
我才不要媳妇,我只要舅舅。